只怕日后你还得占我大便宜,与我祖母同辈。”
阿凝嘁:“少贫嘴,你想说什么?”
刘病已笑,弯了眼睛:“阿凝姐,虽说我从来都觉得看不透你,可从小,心里一直认为你是蠢笨的,可如今,我又发现你好像又比我们所有人都睿智,所以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所以对于我们的所有事才能看得如此淡然?”
听到他说自己蠢笨,阿凝不出意料刘病已意料地瞪了他一眼,待他把话说完,撇了撇嘴,掩饰了自己的紧张:“跟平君说的那些话,是我为了让你们宽心随口说的。”
哪知刘病已轻轻摇头:“你随口说的又应了的事太多了,昌邑王的身份,长公主的结局,先前在北宫门那人冒充我祖父的事,还有这回的战事······”
“呃······”阿凝这才惊觉,很多时候闲谈时她无意间说出的话,因为自己的先知故而自己不觉得什么,可听在别人耳中,已是十分惊讶。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过刘病已的话,只想着该怎样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不过刘病已却没有在这上面继续纠缠。
“你的事你不愿意说也罢,可是因为这些,我这回也不知道该对平君如何。若不如你所言,我不甘心。”
若我说了你以后会成为皇帝,照你这么想,岂不是更不甘心。阿凝腹诽,脸上一本正经。
“可若果真如你所言,我如此不详之人,又怎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凝听不下去了,坐到他身旁,也不管刘病已还想说什么,说道,你总说自己是不详之人,何谓不详?”
“我出生百天,卫氏一族连我祖父一脉皆亡,只余我一人。人言翾儿克夫,谁知我一出生便克死父母亲族······”
“那是祸事,是奸人所害,与你有何干系!”阿凝来到此地,形貌风骨与他们全无二致,连早早嫁娶这样的习俗也能够尊重,只是遇见这种言语,便忍不住要在心里骂一句“封建迷信”。
“若如此说,这些年师父、许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