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得。
原本应该喜庆过年的一家人，现在却因为乔可爱的病情，陷入了悲伤之中。
乔诺不知道怎么回答乔可爱的问题，为什么她伤口不痛了还要住在医院，为什么她不能下地玩？
“乔诺。”医院长廊里面，乔诺坐在椅子上面，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靳承衍。
乔诺没有抬头，手中捏着报告。
靳承衍在她旁边坐下，想要伸手在她背上拍一拍，却担心她不喜欢，终究是将抬起来的手，放了下去。
“我已经通知靳氏的员工过来做配对，成功可能性也会高一些。”他面色有些苍白，并没有告诉她，他也去做了配对。
他并不想要用这种方式去让乔诺原谅自己，这些都是他甘愿做的。
“谢谢。”
平静却带着点感激的意味，这是乔诺这么长时间，唯一一次没有用呛人的语气和他说话。
这让靳承衍觉得很欣慰。
“不用谢，为你做任何事，我都甘之若饴。”
乔诺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太累了，这几天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简直可以比她在四年前经历的那一切都要可怕。
她可以自己经历那些可怕的事情，但是不想让身边的人经历。
忽然之间，乔诺靠向靳承衍，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让我靠一下。”
靳承衍的肩膀有些僵硬，四年后乔诺首次主动靠近他，这是他在做了那么多努力之后，乔诺终于愿意接纳他的意思吗？
……
“妈咪，帅叔叔是我的爹地，对吗？”病房里面，乔可爱躺在床上，根本不知道自己得了那么严重的病，一双肉嘟嘟的小手捏着刚才乔诺给她削好的苹果。
乔诺听到乔可爱这么说，并未马上去反驳她。
她知道乔可爱一直想要一个爹地，但事实就是父亲已经死了，她和乔诺乔宸一样，失去了父亲。
“你没有反对，那就是了……”乔可爱咬了一口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