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
对于秦漠远出来，顾雅涵也不意外，方才都听见了里面发生的一切。
“能空个位置给我吗？”他轻声问。
顾雅涵与他四目相对，一时失了神，他说话的温柔，和顾煜是那样的像，仿佛，所有的温暖都要给她一个人。
她没有说话，点点头，朝右边挪了些位置。
偶尔要经过的领导，见到站在外面的是这两个人，不敢靠近，赶紧绕道走，就算罚也不能罚这两个学校的‘祖宗’啊。
两个人站着也不说话，她的目光都放在楼道口，秦漠远觉得气氛尴尬得可以，于是指着那个逃之夭夭的领导说：“他怕你。”
顾雅涵挑眉，摇摇头：“不，他怕我们。”
“好学生也会罚站，也会在课堂上看三国！”她微微噙着笑，打趣道。
“这世界上也没有所谓的好坏学生之分，都有各自的优点。”秦漠远望着她弯长的睫毛，也挂上了笑，“做任何事，只随我心，不为了读书而读书，你也不是也一样么。”
顾雅涵意外的样子，哦了一句：“你不知道，我的成绩倒数。”
“那不是你真实的水平，你的故意而为都带着目的性。”秦漠远像是看穿了她的一切，点燃了顾雅涵的兴趣。
顾雅涵牵强地笑了笑：“那你倒是说说，我的目的是什么？”
“珀尔的顾总。”秦漠远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击打在了她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