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做出任何一种表情来。
虽然虚假，却能自保。
比如说，她面对顾煜，找到一个不招惹顾煜的最好办法，无非就是应付他。
徐老板和顾煜聊天的时候三言两语不离顾雅涵，他说：“看样子，你妹妹，不怎么开心。”
她不开心，是事实，顾雅涵蹙眉，难道，她的情绪就这么容易看出来么？
顾煜却笑笑说：“女人家的脾气，你懂得，心情总有不定期变阴天的时候。”
那语气，听上去，就像是男人对女人的chong溺，而不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
徐老板视线放在了顾煜的手上，顾雅涵顺着那个徐老板的视线，才反应过来，顾煜原本近乎是掐在她腰肢上的手，自然地，轻轻揉着她的腰。
说有多恩爱，就有多恩爱，不过，这样造成的感受，在外人眼中会怎么看。
即使嘴上不说出来，背后，也会当做茶后饭点心，一阵闲谈。
“顾董事长，冒昧一句，徐某是否有这个荣幸和顾小姐跳一支舞？”
顾雅涵看着看上去衣冠还算楚楚的徐老板，说话也很有礼貌，可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顾雅涵看了一眼顾煜，反正这话，是在问顾煜，在顾雅涵看来，顾煜脸傅远臣和她跳舞都会生气，那么这个徐老板的请求，顾煜断然也不会同意。
往往越是确定的事情，越会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请便。”
两个轻飘飘的字，进入了顾雅涵的耳朵，请便？
顾煜究竟什么意思，是将她当做随随便便的人，还是说，谁都可以，只有他认识的秦漠远和他熟悉的傅远臣不行？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腰间挪开手的顾煜，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和傅远臣坐在了之前她坐过的位置。
顾雅涵回头看着大爷似的顾煜，坐在那里，欣赏着她因为不知道如何抉择脸上冒出来的慌乱，嘴角的狠意，谁都没有注意。
她会交出自己的手，放在徐老板的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