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臣想到这里，思绪回来，是因为顾煜叫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呢，刚刚，想到了以前的事情。”傅远臣应声，解释道。
顾煜刚要说话，傅远臣就问顾煜：“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当初爱苏筠瑶吗？”
顾煜没有想到傅远臣这个时候会说到苏筠瑶，他沉声：“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都打算娶顾妹妹了，难道，满足我的好奇心都不可以吗？”傅远臣半开玩笑地说。
顾煜想了想：“爱过。”
爱过，就证明是以前的事情了，和现在无关，顾煜的意思也很明显，现在他的心里面没有苏筠瑶，傅远臣想，现在的顾煜，心里大概只装得下顾雅涵了吧。
因为顾雅涵，所以，做了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了情绪的事情来，顾煜好几次和他一起喝闷酒，不就是因为自己对顾雅涵做的一些事情，不是出于他的本意，心里越是爱，她越是满身是刺，他就会想方设法拔掉她的刺。
拔刺的过程中，的确解气，可是，最终的结果，不是刺猬死亡，而是顾煜自己满身是伤。
“其实，蕊蕊很好。”顾煜提醒傅远臣。
傅远臣半晌才说：“我知道。”
这样回答的方式，刚刚顾煜也用过。
“筠瑶她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有一天要娶妻生子，但是那个酒吧女绝对不会是你最好的选择，有些人在你的身边错过了，就会是一辈子的遗憾。”就比如，顾雅涵，倘若，当初他能够和自己的奶奶对抗，丢下珀尔的一切，带着她远走高飞。
是不是她就会开心，是不是他的女儿，都有一岁多了，是不是他可以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一切都已经成为了事实，再美好的想象，也不可能用‘如果’两个字来抵抗现实的残酷。
“就这样吧，你帮我找好律师，反正别的意见我没有，只有一个提议，就是，提醒里找的律师，给我未来的妻子，最大的利益化。”顾煜说道，这不是他冲动之下做的决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