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压着她,在她耳边哑声冷笑:“做表子还要立牌坊?你今晚不是在我床上,就是在黄立床上。”说着,他狠狠折磨她,“就算今天逃过去,还有明天后天,在那种地方,总有一天你会被人这么玩!”
元婉痛的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中叫嚣。她几年没有过了,男人在她极度抗拒的情况下横冲直撞,几乎将她生生撕裂。
既已无力抗拒,她不准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咬着牙,闭上眼,表情是扭曲的压抑。
事后,季沅下床,穿戴整齐,吩咐人送现金过来。
他拿到钱,回到房中,扔在床上。一沓红色钞票,在女人白皙的胴体和纯白的床单上散开。
他冷冷扯唇,“piao资。”
转身离去。
“砰”的一声响,房门阖上。房内没有了那个男人残酷的气息。
床上的女人僵硬了许久,缓缓坐起身,红色钞票从她身上滑下。
她看着一床凌乱的钞票,体内一阵阵冷热交替,脸色赤红又煞白,想哭都哭出来。
她下了床,在酒店里找到打火机,拿起一张票子,点燃。
看着那张钱在火焰中迅速变为灰烬,她的眼神有了变化……
她走入浴室,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清洗自己。洗完换上衣服,再次回到房中,她将床上的钞票一张张捡起,叠在一起装进了包里。
离开酒店,她走到附近的一家银行,把钱存到卡上,数字显示是五万九。
她取回卡,离开银行。
深秋的夜风,冷冷的刮过来。她踩着高跟鞋,每走一步,经受摧残的身体都疼的撕心裂肺。可她就像是体验这种痛感,迟迟没有叫车,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着。
或许,身体的痛楚可以麻痹内心的感受。
一辆红色法拉利在身边停下,周朝城下车,“总算找到你了。”
他拦在元婉身前,上下打量着她,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打你电话不通,我赶去皇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