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息。
季沅哑声道:“以前不想分手,现在更该跟着我了。”
元婉瘫软在床上看着他,他的眼神熟悉又陌生。
季沅低下头,在元婉耳边说:“毕竟,我比以前更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轻柔至极的声音,一瞬间令她冷到了骨子里。
他抬起头,亲吻她的额头,“好好跟我在一起,我不会亏待你。”
元婉动了动唇,正要说什么,一个同事突然冲了进来,“元婉……”
同事愣在原地,眼前是季沅把元婉压在床上的火爆场面……这位季总太猴急了吧,要干事也带回自己房里啊。幸好两人衣服尚在,看样子还没进入关键阶段。
“你们……你们继续……打扰了……”
“等等!”元婉赶忙叫住她,推开身上的季沅,迅速起身,“有事吗?我们出去说。”
元婉跟同事一起走出屋外,仿佛死去又活来一。
今晚月光很亮,泻了一地银辉。她跟同事站在院子里,说着有关节目安排的事儿,她努力让自己投入进去,还是时不时走神。
季沅走出屋子,站在房檐下,点燃一支烟,静静的看着不远处,月光下的元婉。
她说不想跟他分手……舍不得他?对他有所眷恋?
季沅狠狠抽了一口烟,像是要用凛冽的烟草气息,把那念头狠狠压下去。他没兴趣陪她把不堪的过去再回味一遍。
季沅掐灭烟头,不再看元婉,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即使是一丝微弱的希冀,也会把人渐渐拖入深渊,直至摧毁所有神智。
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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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节目组出发回程时,季沅已经乘坐他的私人飞机走了。
节目组的人都毫不奇怪,在他们眼里,季沅和元婉就是大款跟小情人,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哪有大款会黏在情人身边,闲着就呆两天,有事了当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