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可相当于今天做了两单张家生意啊,发了发了。”随即他又盯着羽然说到:“赶紧再去准备两百斤送去张家,这次我亲自和你过去。希望还能赶上。”
羽然愁眉苦脸的跟着掌柜又去后院拖了一车酒,往张家方向推去。
路上王掌柜不停嘀咕。
“现在去张家少说也到入席时间了,要是赶不上张家喜宴就完了。今晚张家喜宴,另外两大家族武家,林家肯会去贺喜。我们闲来酒馆属于武家,武老爷的暴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武老爷怪罪下来就不是扣一两年工钱可以解决的。你父亲不知费了多大关系才把你送到闲来酒馆,一是为了你多赚点钱,二是在武家的地盘也不担心被人欺负。这两年你吃穿不愁,生活无忧,我觉得你平日里做事也还用功,可怎么偏偏今天出了岔子?要是让宾客等久了,张家定会把这比帐算到武家头上。希望不要在席间给武老爷难看,这样武老爷还可以请张家包容,不过又会欠下张家一份人情就是。唉……”
一路上听着王掌柜的嘀咕,羽然也不说话。
的确,这两年在酒馆虽然赚的不多,但也安生,虽然王掌柜贪财了一点,不过心地其实还是挺好的。
羽然的母亲生他不久就因身体原因死去,他从小靠父亲打猎为生,家里收入微薄。直到羽然十四岁那年,他父亲花尽积蓄到处打点关系,才让羽然进入闲来酒家做工。羽然到闲来酒家做工不到一月,父亲便因病去世,他后来才知道,父亲早知道自己的病,但家里的那点积蓄是不够治病的,与其浪费在治病上,不如给羽然谋个好差事。可怜天下父母心。
……
清河镇外的一片树林中,一个身影从马背上下来,正是撞倒羽然的那位红衣女子。
女子来到溪边,拿出水壶打满,然后又捧水洗了洗脸。女子气嘟嘟的,溪水映出女子的面容,水灵的眼睛,薄薄的粉唇,小小的嘴巴,脸颊还有点红。这在清河镇真算是极为可爱的面容。
“哼,臭流氓,死无赖竟然摸我那里,我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