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当局,身不由己,陶三斗被师父雷霆般怒斥一痛,此时,心若食苦莲,如临三九天。
他盯着生涩难懂的《刘宋·国训》,委屈的竟然联想起他前世衷情的《西游记》。
“五庄观,逢险难,菩提祖师绕梁传音,意会悟空,祖师有言在先,与悟空断师徒意,永不相见,悟空含泪叩拜空梁;三打白骨精,激怒唐三奘,一纸绝情书,悟空泪别去……”
陶三斗想着想着双眼红润,泣声将起,却猛然间被国训上一个生僻的“槑”字逗乐了,他咧着嘴喃喃几声。
“我真是呆的可爱,萌的厉害,和虚幻小说中的猴子较什么真儿。师父走的是毋庸置疑的正史,我只是一个野史里都不尽存在的角色,现在我已经脱胎换骨,怎么能学那哭哭啼啼的娘炮。”
定了定神,陶三斗便一手抓起蒲扇,一手掐着《刘宋·国训》大摇大摆的向自己的房间踱去。
阿忌自打认陶三斗做了兄长,手脚活动的节奏与日递增,除了伺候祖冲之的日常生活,还要顾及兄长的感受,凡是跑腿儿、动手动脚能做的体力活,他全部包揽,即便累了也从不喊冤叫屈,当着陶三斗的面儿每日笑脸卑躬。
见陶三斗神采奕奕归来,大老远便一溜小跑奔到他的面前。
“兄长,怎么还拿了一把蒲扇,你热了,我帮你扇扇。”
陶三斗看着恭维奉承的阿忌,有些哭笑不得,脑子里即刻闪现出前世念书时,小弟左呼右应、哥长哥短的场面,若要算上穿越的时光,他已经1500年未感受过如此优待。“有小弟的日子就是爽!”他默然自语一声。
接着,他掂了掂脚,翻了一下眼皮,将手里的《刘宋·国训》在阿忌眼前晃了晃。
“愚弟,师父有命,兄长须回房闭门三日,专心研读这国训,这几日,辛苦你,帮衬帮衬兄长,里里外外的勤杂暂替我代劳,等三日期满,我再多做些。”
陶三斗将阿忌的真性情看得分外通透,故意嘘声作态,只是想在阿忌面前表现出身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