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后,便蹑手蹑脚来到冬灵的住处,站在门外低声召唤着冬灵。
翠环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急忙问起冬灵。
“冬灵,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是阿忌的声音,这些日,阿斗都在忙什么?”
冬灵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孩子,面颊泛着浅笑,随手掐了一把翠环。
“翠环,你真是找打,人家阿斗现在是老爷的徒弟,每天都要陪在老爷身边,哪还有时间和我们打趣。我出去看看,阿忌唤我何事。”
“去吧,说不定阿斗有什么难以开口的话,特意让阿忌过来说的,呵呵。”
冬灵怕吵到孩子,轻轻推开房门,来到阿忌对面。
“阿忌,你唤我有什么事吗?”
阿忌的表情故作紧张,开口道。
“冬灵,我兄长阿斗受了老爷的责罚,命他三日不许出门。”
“兄长?阿斗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兄长,因为什么呀,阿斗做了什么错事?”冬灵语速有些急促,担心忧虑溢于言表。
阿忌一眼洞穿了冬灵惊异的表情,急忙顺势而下。
“兄长不曾言明原因,你还是去我的房间看看吧,此时,他正在埋头苦读《刘宋·国训》呢,天气闷热,恐怕他已经满身淤汗。”
阿忌领会了陶三斗的心意,将陶三斗眼下的处境夸谈的可怜兮兮,惹得冬灵眼光游离,随即打开房门与翠环知允一声,便神色慌张的与阿忌一同赶往陶三斗的房间。
远远的,冬灵便透过打开的窗户瞧见坐如钟盘的陶三斗。她三步并做两步来到窗前,趁庭院此时没有旁人,她便禁起眉头疾声召唤陶三斗。
“阿斗,你怎么了,拜师没有几日,为何受如此大戒。”
陶三斗绝非圣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高雅与他无缘,况且心上人的声音飘然入耳,蠢蠢欲动的一颗心早已跃出了房门。他尽可能的伪装出一副可怜相,强忍着激动心气儿,缓缓的抬起头。
“冬灵,师父念我是初犯,便手下留情,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