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屁股坐在公堂审判官的位置之上,有模有样的抓起惊堂木,叩响长案。
“堂下众人,且将陶三斗的罪行一一据实招来,倘若有一丝隐瞒,本官重罪不赦。”
此话脱口,众妇人及李胜眉心轻挑,精神异常,主审官换人了,换成了他们的靠山,这状告凌宵苑陶三斗等人也自然水到渠成,而堂下凝目禁眉的关秉常则闭口观望,暂且让周鹤天在京畿府衙一手遮天。
为首的两个妇人与李胜纷纷将之前的供述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心知肚明的周鹤天听言,故作咬牙切齿状,厉声吼道。
“岂有此理,如此狂妄之徒,竟敢在皇上的龙颜之下为非作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等且在供词之上画押为凭,铁证如山,本大人定让这群匪徒认罪伏法。左右衙役,速速前往凌宵苑,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捉拿归案,本官要亲自审断此案。众妇人且回去等候,本官定会秉公办案,还你们一个公道,李胜,你暂且留在京畿府,听候本大人差遣。”
依然沉浸在自我编织的发财梦当中的李胜,听了周鹤天的训话,嘴角随即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急忙支支吾吾说道。
“大人,小的……小的家有妻儿,此时不归,恐怕她们惦记。”
“混帐,本大人有意留你,是想与你落个交心,而你却不识抬举,来人,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打入囚牢。”
周鹤天话音落下,堂上衙役麻利的拖起李胜,狠狠的拽到堂外的石阶下方,扬起板子,实撑撑的落到了李胜单薄的没有护骨肉的屁股上面。
“大人,冤枉,大人,冤枉啊……”李胜一头雾水的被当头打了二十大板,此中不解和委屈一涌而上。周鹤天对李胜惨烈的呼喊无动于衷,他瞄了一眼半天不作声响的关秉常,撇起嘴角,倚靠着木椅,洋洋自得起来。
其实周鹤天责打李胜只是想当着众人的面拔掉这个多余的局外人,在他的计划当中,并没有贪婪愚钝的李胜,此时他贸然来告,周鹤天并不了解他的底细,周鹤天欲想将此事做的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