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下,低声说道。
“嘿嘿!休听东海王胡言,这是本公主的寝宫,没我的命令,谁敢擅闯,恩人尽管睡于我的床榻之上,我席地而眠,还有何顾虑,本公主身后有家室,难道还能玷污了你不成。”
陶三斗费劲周折,未顾及妻儿、友人的安危,拿着俊源的大部分家当,只为亲口嘱托公主脱离险境,可如今,一切事与愿违,反倒被公主强留过夜,虽然一个房间里也可以上演清白无痕的戏,但陶三斗自知,同房与同床只差一字,而心静与心病却可以一同不期而至。
公主的强行挽留收效显著,陶三斗拖带着一身伤痛已不再考虑东海王的叮嘱,不过他刻意将公主礼让至床榻,随后,自己一个人栽身席地,却未料想,公主跟在陶三斗身后,冷不防撕扯着陶三斗的衣衫,将他一个趔趄接着一个趔趄的拖到床前。
“陶三斗,你莫要再拒绝本公主的好意,否则,我动了怒,你可是走不出这壁垒森严的皇城。”
一声善意而带有玩笑的口吻让陶三斗在床榻之上坐稳了身形,表情痛苦,嘴角劈岔的瞄了瞄公主,一言不发,便假意卧倒,侧着身,背对着公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入睡状。
公主随手将纹路清晰的一床刺有绿叶荷花的被子铺在陶三斗的身上,陶三斗生怕公主近前,蜷着身子始终默不作声,但他哪里知道,其实公主实乃真性情之人,在她稚嫩的一颗红心当中包裹着感恩图报的神经,她所行之事,心明自知,决然不会越雷池一步。
将陶三斗安顿的稳妥,她抱着一只绣花枕头,蔫手蔫脚倒卧在房间地面的绒毯上面,此刻,偌大的房间静的空明,只隐隐听到一男一女均匀的呼吸声。
身在皇城的后宫闺房,陶三斗算是艳福不浅,可面对近在咫尺的已嫁予他人的公主,他莫名的感觉这一夜恐怕煎熬难捱。不到一个时辰,陶三斗纹丝不动的身体开始前后左右的蠕动,额头之上也随着蹭来蹭去的身体沁出了汗珠。身为五尺男儿,身形健硕,他起伏不休的摇摆带着床榻亦如波浪折返,“咔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