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遭罪。
“你俩嘀咕啥呢,老实点”一个巡警啪的给了马志强一棍子,打的他讪讪的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见没人注意这里,马志强才压低声音说道,“没事的东子,警察年年抓,就是给自己捞点外快,拿了钱就会把咱俩放了的。”
“钱,上哪儿整去?得多少钱啊?”周晓光无力的问道,浑身都疼。俩人本来就是喝了酒的,现在醉意翻涌起来,眼前一阵摇曳。
“咱俩身上的钱肯定不够,这样吧,先凑一起,我先出去,然后拿钱回来捞你!”马志强说道。
一番思想教育之后,就是例行的通知家属,检查性病,核实身份,做笔录。周晓光眼巴巴的看着那边,希望快点轮到他们,早出去一刻是一刻,省的在这里遭罪。
“那边两个穿着黑色半截袖的,看到没?让他俩多关一阵子,最后核实!”庄清清临出门前,对着身边的警员交代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
可怜周晓光和马志强,硬生生的在看守所里熬着,眼皮沉重,还不能睡。明明排在队伍中间,不知道为何竟然被强制带到了末梢,把周晓光气的眼珠子都绿了。
第二天,经历了一夜的吵闹,纷嚷,周晓光早就昏沉着靠着冰凉的暖气片睡着了。
马志强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才终于用两人身上的钱,勉强把自己弄了出去。
他也没啥亲属捞自己,光棍一条,也没受到太多刁难。
庄清清悠闲的赶来上班,一进门,先是听了一下昨晚的工作成果,然后才看着场地中剩下的唯一一个可怜鬼,正靠着铁片睡得呼呼的。
金色的阳光,透过铁窗照在周晓光那俊逸的脸上,睫毛轻抖,带着几分属于男孩子的特有的青春气息,透发着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有一种落难的圣人的感觉。
庄清清轻轻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指。
周晓光正在温暖的睡梦中,梦里头,谢淑婷在前方不停的奔跑,他在后面追逐。还有几只蝴蝶在身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