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他止血。
当然单是这样的话也用不着叫周晓光帮忙了。这货全身上下没有几块地方是完好的有些地方还露出了骨头,单是这气味就能让人恶心不已。
至于韩国小白脸他更惨他脸上已经没有块好皮蹲在地上不知是死了还是在发楞,陈丽芳在他身旁经过都没啥反应。
“他们太帮我弄弄”陈丽芳捏住鼻子尽量不闻这里的气味。
周晓光当然不怕这些。以前在沙头村干的就是脏累活。他那果园子里从来就没少过粪便。这些臭臭可是农家的法宝,安全可靠,高能绿色
周晓光抓起俄罗斯壮汉的断脚把伤药慢慢抹了上去。唉,这货这样都不死,看来还真是结实。看这血流得象杀猪的猪血似的到处都是
俄罗斯壮汉或许因为周晓光的动作过于粗暴,痛得皱了皱眉,很困难的撑开他的眼皮,瞄了好半天才看清这个给他疗伤的华人。
他嘴巴动了动貌似在喃喃着些啥。周晓光好奇的俯过身去,这才听得有些清楚。这货在用越南语说杀了他,给他个痛快
痛快他是要痛快了,李永丽就不痛快了这个世界很现实有些事能做有些事还是不要做好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没必要牵涉在里面
不过看着这货的样子,周晓光心里还是很反感。杀人不过头点地,李永丽这样做未免太过了吧
主要过场是周晓光一个人做。陈丽芳反倒象个助手似的只是递些东东,其他的一律不干。
“芳,你这是第几次来这里看病人了”周晓光瞧着陈丽芳一付怯生生的样子不由心里一动。
“第二次”
“哦”周晓光皱了皱眉。“那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六年了”
周晓光再瞅瞅这两货。无论是块头还是其他的都不是一时之选。可以说这两人不是随便就能找来的。据说李永丽当时也很着迷。从现在她对这两人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因为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再想想,只要半个小时的后援咋就不见了呢起码周晓光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