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药打针,她都没咋赚钱。因为村里人穷,一旦要收太高度诊费,铁定没人看他们宁愿就这么挨着,把病扛过去。而她的心又太软,不顾周晓光的反对硬是以成本价开给村人。
“你身上真的一分钱都没有”
“真没上次你给的那点还给胡大伯买药用掉了”陈丽芳有点不好意地对周晓光说。周晓光告诉过她,多少得赚点,不然咋样维持诊所的开销。只是心太软呀一瞧胡大伯那样儿,就主动往外掏钱了。以前在号子里当医生都是不计成本的,只要有犯人瞧都是按足了开。她这也是习惯了,开了药之后,心里蛮后悔,只是话都说出去了也不好意思收胡大伯的钱。
周晓光已经给了她三千块了,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全用光了。
就算她在越南没离开家之前也没这么大手大脚过。而且她家根本就不重视女人,月发也不多。每次都是省吃俭用的,好几年省下来才将近省下几百万越南盾相当于千把块人民币。后来在逃跑过程中用光了。
没想到这三千块太不经用了,才半个多月的功夫就见底了,这可是逃亡路费的三倍呀当接过周晓光这些钱的时候,她就有许多计划,只是还没完全展开就结束了。她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不太好意思从病人手里赚钱,钱就一点点给花了出去。
“那个,你也不别在沙头村开诊所了。刘香琴好点了就让她就诊吧。”周晓光想了想之后说。“至于你还是到乡里开间药店吧。那个,呃,你知道的,这样我们见面也方便点。”
周晓光这是为公为私都考虑到了。因为沙头村根本就不需要两个村医,而陈丽芳在华国也没行医许可证所以到乡里开药店啥的还行。到时再请个有证的医生坐诊。
“开药店”这个陈丽芳还从来没做过。
“呃,到时你的户口转来后,就去考个资格证啥的。药店好,不用象当医生那样出诊,上班时间也宽松很多。”
“这行吗你知道我没啥经商头脑。”陈丽芳很没信心地对周晓光说,本来赚钱的村医在她经营之下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