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回来了”房婶扔下棍子,脸上堆满笑容“听我家爷们说,这回我们村的水泥厂赚大发了你可是我们的财神爷呀”
“呃呃,算是发了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房婶也有不少功劳”自打从越南回来,陈振东的心境更加开阔了。象这样的客套话,以前打死他也说不出来。不过现在他可是张嘴就来。
“呵呵,瞧支书说的。谁不知道没有陈支书,我们只能吃糠咽菜”房婶脸上那张笑容都能挤出朵花来。
不单是她,村里大小娘们爷们都把陈振东给神话了给陈振东这样的人一夸心里哪有不高兴的。
“过了过了那个,霍霍叔这是咋了”陈振东指了指二蛋子,这犊子貌似还没好呀
“还能咋了这犊子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我了这天杀的犊子就是个害人精你说他以前好死不死给支书取了这么个外号,这不遭天谴了得了这个没法治好的疯病医生说不用治了,直接扔家里好吃好住得了放那里也治不好”
房婶边拍着自个大脚边哭骂着说。她跟二蛋子其实是出了五服的远亲。如果不是父字辈的想处还算和睦,她早就不管二蛋子了。
就是钱晓燕这门亲事还是她给说的。也正因为这样,她总是给钱晓燕说项弄得这十几年连亲戚都没法做
“好了,房婶我都不怪他了,你就不要骂他了。霍霍叔也是个可怜人。你看看他还能干啥我给他安排安排。”
“这个唉这是二蛋子的福份呀”房婶不由抹了抹眼泪,“听见没,不争气的犊子,支书原谅你了以后再没大没小的,可不能怪了人家陈支书他现在一个蠢犊子啥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个啥”
“食堂门口的树叶老没人扫也不是个事儿。房婶我看你跟霍霍叔就辛苦点扫扫地里。工钱我按照正常工人的算。”
“谢谢霍霍还不谢谢支书”房婶很是激动。她知道水泥厂的普通工人的工资是很高的。她家的老爷们常拿他工资吹嘘。
其实那里的落叶没几片,基本上给搞饭堂的老板扫完了。当然那是义务扫的。为了安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