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但事急从权,也说不得了。到时卖了大宅还她就是。”
“面子么……周世誉要如何屈辱自己,只要他高兴,自己都照做就是了。只要父亲母亲不要受苦就好。”
“只是韵磬……他若要我放弃韵磬,我却如何是好?哎哟,不好!难道韵磬给我的银票,跟这事情有关么?”
他于其他事情都想得明白,只是想到了感情这事便糊涂了。韵磬也不是他所有之物,难道他自己说一句放弃,韵磬就会欢快地投入周世誉怀抱?
想到后来,他已理不清头绪。
不过感情这事,本来就没有多少人能想得明白的。
“罢了,不想了。到时见机行事就是了!”
“一切,天道自有最好的安排。”他忽然想起这句话,鬼使神差地念了出来。
这时他已跑到了周家大宅门前。太阳经已开始落下,已是傍晚时候。
周家大宅,实在是名副其实。
名副其实的大。
钰康以前也有跟过他父亲来拜访过周家,他记得周家门外左右两边,便各种有一棵松树,闻说两棵树已有上百年历史了,是风水之树。
从门口到前厅就是一个大花园,青石板铺成的道路纵横交错,把这花园分成一块一块的花圃。从前门走到前厅要走好一会。
周家单是仆人都已有数百之众,家中辟出了一大块地方,仅是用作为仆人们建造居舍,两排屋舍之间是一块大空地,听说每天早上那些家丁都要在那里接受主管的训练。钰康小时候不知,还以为那是将军的家里。
他家大门白天一直是开着的,门外一左一右各有一个强壮的家丁,手持木棍站着警戒。
也难怪镇中之人都惧怕周家,此等气势,怕是比那县衙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钰康便站在这两个家丁前面,喘着粗气大声道:“我要……我要见周世誉!”
周家自来便不是个能任人自出自入的地方,更何况两个家丁还认得,眼前这人跟自家少爷有不少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