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厉害的。”
那师弟闻言歪着头向他师兄道:“真的吗师兄?我怎么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又转过头来看着钰康:“嗝……你说,为什么我不知道。”
钰康笑道:“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
那人似在努力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忽然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师兄会说笑话的。”
“我刚才听过,听得我还笑了出声来,你还问我笑什么呢。”
那师弟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又问:“那我刚才为什么听不到?”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不到,我又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听不到。不如你问问你师兄刚才他说了什么笑话啊。”
厅上众人见钰康耍这醉汉耍得痛快,一些人便开始肆意大笑。
那杜公子见这人对自己的宾客不敬,却竟也轻笑了起来。那师兄听着二人对答,脸色已是越来越阴沉,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手按剑柄,便要发作。
展沫听得好笑,早已转过头去看他两师兄弟表情,见那师兄动静,周身气势顿时散发,锁定了他。那师兄突然一窒,感到危险,全身立即紧绷起来,丝毫不敢动弹,眼神恨恨地看着展沫。
“小店是欢乐之地,还望这位客官坐下,莫要动气,也莫要扫了大家的雅兴。”夏二娘语气平淡,眼神却是飘向展沫。
展沫向夏二娘一笑,收了气势。那师兄感到压力骤减,冷哼了一声道:“师弟,这小子在消遣你,莫要跟他废话。”
那醉汉兀自不明白师兄的意思。反问道:“师兄,你究竟是会说还是不会说?”
他师兄哼了一声,并不答话。他等了好久不见回答,便向钰康道:“你说谎,我师兄说他不会说笑话。”
“你师兄都没说话,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那人好像觉得有理,又转过去道:“师兄,你会你就……说吧,我不会呢。”
他师兄不理他,只向杜公子轻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