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猎手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起来,“嗷嗷”叫着将刚刚睡醒的刺幽和乌山抬起来扔到了空中。
对水云部的所有人来说,此刻的刺幽和乌山,绝对是部落的大功臣。不仅替部落保住了位置,甚至还获得了比往年更多的资源,这无疑是一件极为激动人心的事情。
还是清晨,激动的猎手们在征得邬焘同意后,就迅速点燃了木屋里的火塘,按照一贯的传统举行了食宴。
虽然没有凶兽肉,但却是猛兽肉管饱,而且在场的猎手都知道,这里的食宴只是一次小小的庆功会,等回到部落,估计蛮公会亲自出手猎杀水云部猎场里的凶兽以示庆祝。
那个,才能算得上真正的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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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云部的猎手们为刺幽和乌山庆祝的时候,赤月城中的一处木屋外,气氛却是显得有些尴尬。
“阿妹,阿妹?你听我解释啊阿妹……你先把门开开好不好?”
一个身高足有四米开外的中年男子半靠在木门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在门外喊了整整一夜,可是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就像兽潮即将来临前的一刻。
熟知自家阿妹性子的中年男子最怕这个时候,他清楚地记得上一次惹得阿妹这样的六弟是何悲惨下场,那是足足睡了半个月的兽圈,现在他靠近自己的六弟都仿佛能闻到那一身的屎臭味儿。
也正是如此,这中年男子更为焦急,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何一从猎场归来后小妹就对自己大发脾气,但他还是毫不犹豫的负荆请罪来了,也是想赶在自己阿爸知道之前哄好小妹。谁料他刚到这里就吃了一个闭门羹,却是连门都进不去。
正当中年男子开口准备再次呼喊的时候,从一侧的小路上突然转出了一个少年,那少年看着他先是一愣,而后惊讶道:“牧叔,你怎么来这里了?今天不做生意?”
“是卡达啊……”被称为牧叔的中年男子刚刚吐到喉咙的话又咽了回去,旋即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道:“你是来找阿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