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迎圣眷作奸犯科有损主上圣明,若不能惩治邪徒,将何以号令天下,又将何以令百姓信服!”
赵无疆听罢甚为愤怒,“大爷乃是长子,此刻不为殿下纾难排忧,更兄弟相煎意欲何为!!”。高保勋笑了,“赵大人,我欲明令典刑便是兄弟相煎,难道非要使我父王置于众叛亲离才能算是忠义吗?”。这赵无疆本就讷于言行,被大爷这般一激更是期期艾艾不能答辩。
“大哥好糊涂!”十爷高保勖不知何时入了殿,行礼毕,说,“倘父王治了三哥的罪那才是置父王于不仁不义之地。三哥为叔父求情乃是仁,父王与三哥之情乃是义,又岂能因一时之怒而罔顾仁义!况父王令儿臣查找证据,儿臣绕过府衙与荆州军马司,直接从恒祥铁庄寻到了,荆州兵谋反并不干叔父事,特来禀于父王。”
“勖儿果是我家千里驹啊。待会你直来后殿详细禀明好了!”高从诲正不知如何收场,这下松了口气,道,“高从诩纵然不曾谋反也是有过的,部下谋逆他竟不知便是大过!既然尔等为他求情,便千万般错他还是寡人的兄弟,暂就削去爵位囚于荆州打牢,待日后发落!”高从诲显然是动了隐情,对这位患难与共的兄弟不忍横刀相向。
高保勋知父王偏袒却不敢再言,至于言官儒生的本意都是保得高从诩性命也便都散去了。三爷很是感激地向老十作了个揖,十爷倒是很豪爽地抱拳相答。高从诲又道:“融儿虽然犯颜直谏有不妥处,念心慈仁善从轻发落,着禁足府邸反思三月。一干谋反将士斩首示众,其余不问。此事就这样了结,如有再言及此事者定不轻饶!”
于是散了朝会,众臣都不知高从诲到底何意,既无凭证逮了墨阳侯又如此轻拿轻放置之一旁,吏部不再问刑部也不曾过问,更使高保勋感觉不妙。
三爷与众人告别罢,急于去荆州大狱又想待十弟觐见毕了解叔父之事,又不敢违背禁足的谕令私自去外城,便在偏殿徘徊着一时正拿不定主意,忽听得御膳房方向传来声惊叫,“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