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胞胎,后来你以为流产就没事了,但其实出来的只是一个。当时血流得太多,另一个没有一起出来,所以就一直留到了现在。”
李氏的嘴唇动了动,睁大了眼睛,原来这几年折磨她的病痛却是这么个缘故。
“那有什么法子可以治不?”顾守仁和秀菱几乎是同时开了口问。
李氏神情焦急地盯着林生的脸,生怕他嘴里吐出不行两个字。然而也不敢抱着什么希望,毕竟林生不是郎中。
林生想了一想说:“我给大嫂开个方子吧,管不管用却没办法保证,吃不吃也在大嫂。”
顾守仁家里没有读书人,所以连笔墨纸砚也寻不出来。平常林生教金伟识字,也就是醮着水在桌上写划。顾守仁跑去问大哥顾守礼借得了赶回来,他大哥家两个小子都念了几年书,后来看没什么出息,又都不念了。
林生便伏在吃饭的桌上写了一张方子交给顾守仁,又叮嘱说:“药引是两种东西,一是早晨梳头时拢下的乱发一团,烧成灰;二是两头尖一钱半,先用酒泡了,再用细布包起来和药一起煎。”
秀菱看顾守仁不明白的样子,自己也很好奇,便细声细气地问:“林生叔,两头尖是什么东西啊?”
林生淡淡地笑一笑说:“两头尖其实就是老鼠屎。”
秀菱捂了嘴,诧异地说:“呃,老鼠屎怎么能吃呢?恶心死人了。”她娘真的要吃这个?林生能治这病么?他怎么就能帮人治病呢?
林生一点也没有因为秀菱的话而生气,也没有因为她年纪小而轻视,而是平心静气地解释给她听:“古书上说,以至秽至浊之物,走下焦秽浊之处。”
听得秀菱似懂非懂,而顾守仁也是半信半疑。他心疼自己的老婆受罪,又苦于没钱没闲帮她治病,现在看林生淡定的样子,还是下了试一试再说的决心。
好在那两味药引子都不是什么稀奇古怪难寻的东西,所以没费多大功夫就得了,顾守仁又去药铺里抓了药来。秀莲用药吊子帮着细细地熬出药汁来,服侍李氏喝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