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无形之灾才好!
虎子又开口说:“这事目前还是我的猜测,到底是怎么样,还不敢下断语。反正明早我就赶回村里,将我那个朋友请了来吧!”
顾守仁连声道谢:“那就劳烦虎子兄弟了!”
虎子一摆手:“守仁哥怎么和我客套起来?若不是亏了你和嫂子,我和秋菊哪能有今天?”
是夜两人歇下不提,一大清早,虎子同秋菊匆匆用过早饭,便自回去了。
因为事情还作不得准,所以顾守仁事先叮嘱过虎子,暂时别对秋菊和李氏提起,所以秋菊竟然一些儿也不知道,李氏和家中的人更是蒙在鼓里。
快到晌午,虎子才陪着他那个朋友,叫做水根的,也是个木匠,赶到顾家。顾守仁心里象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也没心思干活,就没有出门,专在家候着。
见了水根,极是客气,又是让座,又是让李氏上茶,还把自己的旱烟袋敬给了水根。又暗中拉过李氏,要她晌午烧几个好菜招待,同时指派秀菱去铺子里打酒,指明要价钱贵的那种三花酒。
看得秀菱一脸的茫然不解,不晓得自己的爹,何以对这个其貌不扬的陌生人这般客气?家里有自酿的红薯酒,顾守仁平常喝的都是这个;只有来了贵客,才会去铺子花钱买酒哩!
而且姑父虎子去而复来,也让人不解。自己的爹和虎子叔,脸上都是凝重的神色,就是那个叫水根的陌生人,脸上也并无笑容,看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吧?这事儿还有些不同寻常呢!
秀菱悄悄儿问李氏:“娘,姑夫领来的这人,上咱们家干什么来了?”
李氏也不明白地摇头:“谁知道啊?我瞧着你爹今儿个是有些神秘兮兮的!”
既是从李氏那儿问不出什么来,秀菱便留了个心眼,想看看这个叫水根的人,到底来自己家有何贵干?
因为秀菱表面上看着,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所以大人们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做什么事也就没有特意地防范或是避着她!
三个男人在顾守仁的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