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笑容,倒是有几分相似。
凌慕白见他娘不说什么,又接道:“如今快要春耕了,家里的三十亩田地,也应该佃出去,让人耕种,到时候也好收些租子来供自家食用。”
韩氏愣了一愣,从来不问世事的儿子,也晓得操心这个了么?但她还是答道:“旧年本是同凌家整片的地一同佃出去了的。但今年情形有些不同,这三十亩地另外划分了出来,自然是要重新办理。”
凌慕白嗯了一声:“我的朋友说,她父亲可以帮我们办好这件事,且看他怎么回复吧!”
韩氏叹了口气,放低了声音说:“我的儿,难为你倒晓得为家里操心。你爹自从出事以来,象变了个人似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只知道抱着只酒坛子度日。唉,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凌慕白只好安慰他娘:“会慢慢好起来!”说着把嘴唇抿得紧紧的。也不晓得是说家里日子会好起来呢,还是说他爹会好起来!
不过几日功夫,顾守仁便在秀菱的委托下,帮凌家那三十亩田地,找到了忠厚合适的租户。然后秀菱转告给凌慕白,凌慕白再带着人回家找他爹订下了契约。
凌青云此刻真韩氏说的一般,抱着一只酒坛子,满身的酒味,通红的脸,胡子好些天没刮了,透着一股颓废。
他很不耐烦地和人订好契约,又去喝他的酒去了。根本不屑于和人多说一句话。
而楚家不久之后也派人找上门来。自然不会是来雪中送炭的,而是要求凌、楚两家解除婚约。
韩氏是气得嘴唇直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现在才看清自己这个闺中密友的真实嘴脸,一看自己家败落了,就忙不迭地要求解除婚约了。还指望人家能帮上一丁点儿呢?
倒是凌慕白正中下怀,他本来就不喜欢楚云菲,更何况女方主动悔婚,是必须退回聘礼的。而这笔聘礼,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拿回来的话,对自己家可是大有帮助的!
所以凌慕白就劝慰韩氏:“娘,大丈夫何患无妻。既是楚家要解除婚约,由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