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衣裳,样子怪好笑的。”
秀菱不以为意地说:“娘不是在帮他烘衣裳么?”
秀萍摇头:“娘把衣裳搭在烘架上,就被娘娘喊了出去,不晓得忙啥去啦。哎哟,我好象闻到一股子糊味,别是把慕白的衣裳烤焦了吧?”
秀菱一听,这要把凌慕白的衣裳烤焦了,真还不好。三步并作两步跑去灶屋。
秀萍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对凌慕白说:“你知道吗?我定亲了。”
凌慕白愣了一愣,不晓得秀萍突然对自己说这个话,到底是啥意思。但他随即道:“哦,恭喜秀萍姑娘。能娶到秀萍姑娘的男子,一定是有福气的人?”
“是吗?”秀萍苦笑,心里说:给你这个福气,你要不要呢?毕竟还是没有这个胆量说出来。
她低着头,眼光定定地瞅着自己的衣袖。再不说,也许就没有机会了。所以她轻声道:“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问完了,秀萍又觉得后悔,问了又有什么用呢?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凌慕白虽然不明白秀萍的意思,也不晓得怎么回答才好,不觉期期艾艾地说:“这个嘛,自然是极好的。”
秀萍轻轻地叹了口气:“知道问你也是白问,怕是你这人,眼睛从来就没有仔细瞅过我哩!”
说着,再不看凌慕白,蹙着眉头,立起身,风一般就走了。把个凌慕白扔在那儿摸不着头脑。心里说:我没得罪她吧?为啥突然就给我脸色瞧呢?我不是说她极好么?又没说她坏话!
秀菱从灶屋回来,脆声道:“凌慕白,你的衣裳还得过会子才干,你索性在我家吃过饭再走好了。”
一看秀萍已经不在屋里了,奇怪地咦了一声:“怎么二姐也走了?”
凌慕白看着秀菱说:“我也不晓得啊,她突然就走了,难道我还拉住她不成?”
秀菱扑哧一笑:“我二姐自从定了亲,行事和以前,是有些大不相同了。也不晓得是不是日后要当少***缘故。”
凌慕白追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