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你在一起,要活那样长久,又有什么意思呢?”又叹一口气:“如今我只怕你离开我!”
林生的话令李美云心里暖融融的,可是她也晓得。如果林生这个隐疾不治好的话,他这一辈子也是不会快乐的!
所以她象哄孩子似的道:“你不要操心这个好不好?我总是陪着你就是啦!现在的关键是,怎么让你好起来哩!”
林生沉重地点头:“其实呢,我当初有问过坐堂郎中,如果遇到有人放蛊,该怎样应对?‘
李美云急切地问道:“他可有好的法子?行医多年的郎中,也许见多识广,晓得其中的奥妙吧?”
林生接道:“那老郎中讶异地望了我一眼道,‘为何有此一问?我不敢告诉他实情,便推说有一个熟人碰到了这样的事情。又把其中的详细告诉了老郎中。老郎中捻着花白的胡须,面有得色地道。‘这事幸亏问着了我,不然就是行医多年的老郎中怕也是一问三不知呢!’”
李美云听得林生说这老郎中似乎有法子,不觉兴奋地摇撼着林生的胳膊催促道:“你快说答案呀,可是这个坐堂郎中告诉了你去蛊的秘方?”
林生见她焦急的样子,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这才开口说:“老郎中说他年轻时云游四方,甚至去过苗疆等地。因此对去蛊亦略知一二。虽说是解蛊还须放蛊人,其实有些简单的施蛊,也是有破解之法的。”
李美云等得不耐烦。捏着粉拳轻轻在林生的胸膛上擂了一下:“急死个人,你直接说你中的这个蛊,能解不能解不就成了?”
林生抓住她的手,凑到唇边吻了一下道:“老郎中说能解,秘方则是要用牛蚊子,在火上焙干辗成粉末,再和上几味中药。而且,要吃两年,才能见效。当时我因为身上未见任何不适,便拖了下来。到后来,几乎肯定那老娘的话,不过是在危言耸听,于是便抛在了脑后!”
李美云生在农家,自然知道,所谓的牛蚊子是一种手指肚大小的、专吃牛血的蚊子。其脏臭那是可想而知了。而且,牛蚊子是否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