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模样。搞不好,还要迁怒于自己。所以及早将她的不痛快消灭在萌芽状态,自己也就等于逃过一个小劫。
朱氏推了顾守礼一把,嘀哩咕噜就把今天早晨家里发生的事儿告诉了一遍。末了道:“都怪你不争气,哼!老二家喝酒也不叫上你就罢了;这送了啥东西给老三家的,还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气死我啦!”
顾守礼斜了朱氏一眼:“我看你是闲的慌!这有啥好气的?人家不送你,你还能怎么着?”
朱氏用脚蹬了顾守礼一下:“可是我就想知道,老二家的送给老三那布包里到底是个啥!”
顾守礼是见惯了朱氏的不可理喻的,也晓得这个女人有种说不出的固执。当下懒得再理她,翻了人身只管自己睡觉。不大功夫便扯起了呼噜。
朱氏不服气地在顾守礼胳膊上扭了一把道:“吵死个人!倒在枕头上就能睡着,你是猪投胎的啊?”
顾守礼不耐烦地一拔她的手:“别闹。明儿还要干活呢!”
“那你给想个法子,我怎么才能看到布包里面藏着啥好东西?我就不闹腾你。”朱氏一翻白眼又拧了顾守礼一下子。
顾守礼又翻个身嘟囔道:“怕了你了!”这才睁开眼睛对朱氏说:“很简单,老三白天都不在家,你只要支开李桂花就成。等她不在了,你闯进她屋里,随便你翻个够,只别露出马脚来就成!”
朱氏眨巴眨巴老鼠眼睛问:“我用啥法子可以支开李桂花呢?哎。李桂花不在,你娘还在家哩!到时候她说我上老三屋里干啥去,我怎么答话呀?”
“你是个猪脑子啊?把咱娘和李桂花一道支出去啊!”顾守礼低声斥道。
朱氏想不出来:“我哪知道怎么把咱娘和李桂花一道支出去呢?”
顾守礼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给她出点子道:“这样吧,明儿你去买只老母鸡回来,就说给李桂花和我娘补身子,特地买的。然后你就坐在家里杀鸡啊,拔毛啊,用砂锅小火慢炖啊!咱娘不是今儿说头痛么?李桂花不是肚里有了娃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