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所以他掐了一会儿,便压低声音对秀萍道:“你还敢嚷不?再嚷老掐死你,跟掐死鸡差不多!”
秀萍答不出话来,只是挣扎着想拉开象铁钳一样圈在自己脖上的手。却徒功无功。
拴稍稍放松了一些,又道:“臭娘们,你敢咬我!哼,我等下怎么折腾你吧!”想了想改口:“当然啰,你要是伺候得我满意啦,我不但不同你算帐,还要好好疼你哩!听明白没?”
秀萍不敢再嚷,她当然怕拴一时冲动。失手把自己真掐死了!可是不挣扎不自救,她也是死路一条啊!
虽然黑暗中不见这男人是个什么形象,但从他粗糙的双手来判断。绝对是个干粗活的人!还有,他的嘴有一股刺鼻的臭味,身上也有一种类似于狐臭的味道,自己若是被这样一个臭男人玷污了,活下去又有个什么劲儿呢?
心念急转,秀萍觉得,既然不能硬拼,那么只有智取了!所以她装出一付怕得发抖的模样,颤声答道:“任凭好汉吩咐,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
拴得意地一笑,连手上被咬的地方也不觉得痛了,淫荡地在秀萍脸上摸了一把:“这还差不多!好了,现在乖乖把衣裳裤都给我脱啦!”
秀萍忽然腻声道:“不好,人家要你先脱嘛!”
拴长这么大,几时有过漂亮女用这种口吻对他过话呢?还以为秀萍被他制服了。此刻倒反过来要巴结他呢!因此浑身骨头都酥了,喜不自禁地:“你先脱我先脱,还不是一码事么?反正最后都要光溜溜地睡一起去!”
嘴里虽是这样,手却动作起来,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了扔一边,再往下褪着。[]
秀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见这拴把裤褪膝盖处,她瞬间坐直身体,双手猛地向拴推过来,嘴里骂道:“混蛋你去死吧!”
拴没防备,再加上裤刚褪一半,双手都提着裤呢;而秀萍又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因此秀萍这一推,竟使他从床上跌了床下,头恰撞在床脚上。
把个拴撞得眼冒金星,伸手一摸,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