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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与豹式坦克对决过吗?”夏莉问。
“没有,”伊琳娜摇摇头,“坦克一旦被击中着火驾驶员是很难逃脱的,我的T-34车组是在普罗霍夫卡的一次巷战中被反坦克地雷炸断履带结果被警卫旗队师的人活捉。”伊琳娜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将自己的被俘经历说了出来。
“嘛,不管怎么说你总算摆脱给斯大林卖命的命运了。”为显得礼貌,夏莉采取了一种委婉的说法。
“这是实话,倘若坦克被击中时炮塔是向后转的那么驾驶员和无线电员的舱门将无法打开,你们只能从侧面的逃生舱门爬出,不过因为大火和爆炸你们很难有充足的时间安全撤离。”站在卡尔左边的霍斯特说。
“这么危险,那只能求上帝保佑了。”夏莉吐吐舌头。
“现在青年领袖将检阅一营,所有人立正!”于尔根森说。
之后在军乐队的伴奏下阿克斯曼举起右手开始检阅一营的人,温舍和于尔根森则跟在外侧陪同,三人从头走到尾之后就算结束检阅了。
“3连的人出列,青年领袖要与你们谈话而来自德国本土的希特勒青年团和德意志少女联盟的成员们会向你们发放纪念品和鲜花。”于尔根森说
3连的人听到后整体向前迈出一步,连长小里宾特洛甫则牵着狗走到阿克斯曼面前道,“青年领袖,很高兴您今天能与我们3连全体人员谈话,我代表3连向您表示感谢。Heil!Hitler!”说罢举起右手行举手礼。
“Heil!Hitler!”阿克斯曼屈起右手回礼,“你就是里宾特洛甫部长的大公子吧,长的和你父亲真像。你父亲在柏林托我给你带个话,他说你有时间就回家看看,他这个当爹的都快一年没看见你了。”
“多谢青年领袖带话给我,请您帮我转告给我父亲,现在我忙于训练士兵作战能力实在抽不开身只能等到明年圣诞节才能与他见面了。”小里宾特洛甫没想到自己与他爹的最后一面居然是在纽伦堡审判时的监狱里。在探望室,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