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连同脖子以上都红的快要烧了起来,都怪刚才太过冲动,殿下恐怕以为她是得寸进尺了,不过是一盒玉苓膏,她断不会有非分之想的!想解释却又怕越描越黑,而且见太子殿下的脸色,似有不悦。“是,我这就走。”她也不敢再多呆下去,握着玉苓膏转身朝外走去。
出了书房,烈阳猛的一下刺过来,让林三思觉得有些恍惚,进府虽几日,但殿下的脾性喜怒无常,刚刚还让人感激涕零呢,这一会倒叫人无所适从了!她摊开手掌,朝手中的玉苓膏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时辰已不早了,她要将昨日换下的衣服洗好,然后就要准备午饭了,又是洗衣洗菜淘米什么的,玉苓膏这会子涂了也是白涂,索性将玉苓膏收了起来,装进随身的衣袋里。
有了在宁王府浣衣室的经历,林三思洗起衣服来也不费事,况且只有殿下和她自己的两身衣物,又都是夏日单薄轻便的款式,很快也就洗完了!把衣服晾好后,她便去了厨房,将中午要做的菜色搭配好,第一个菜刚下锅炒,忽见天色变了,似要下雨,她想着雨没有那么快下,准备炒完第一个菜再去收衣服,可还没等她把第一个菜炒完,天边的雷声便已此起彼伏,眼看着雨就下了起来!
林三思来不及取雨具,提着一个遮雨的衣篮便慌慌忙忙的往外跑,心里着实懊恼不该抱着侥幸心理,她自己的衣服倒不打紧,殿下的衣服可不能被雨淋湿了。
霍翊刚写完了字,心头生起浮燥,窗外刮来几阵风,将书桌上纸张的一角吹的飞扬起来,纸张哗啦哗啦乍响,就像两年前的那个雨夜,他的府邸被禁卫军围困,四周的火把照亮了太子府的上空,明晃晃的刺痛了他的眼,火光的卟卟声和雨水声混在一起,至今没有消去,那夜后,他被父皇削去兵权、夺走人身自由,自此便孤冷的留在这毫无生气的太子府里,过着在外人看来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
霍翊踱步来到窗前凝目朝外望去,目光愈渐森冷,视线所及之处,仿佛被无形的压力洞穿一般,让人无端生恐。
林三思经过书房的时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