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宋景仰,冷冷的道:“学你一天到晚想着怎么把春秀弄上床?”
宋景仰吓的收回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何必棋:“你怎么知道春秀?”
何必棋不以为然的哼道:“又何止一个春秀?”
宋景仰慌了:“你……还知道多少?”
何必棋抱着双臂,冷冷的笑:“你心里惦记的丫鬟,我都知道。”
“你——”宋景仰气的说不出话来:“窥人*!卑鄙无耻!我要告诉殿下!”
“就你还*?堂堂宋府独苗,一天到晚只知道府上的几个丫鬟,说出去被人笑话!”何必棋转过身,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微微抬着下巴:“有本事告诉殿下去,看殿下笑话不笑话你。”
“何必棋——你欺人太甚!”宋景仰握紧拳头,欲朝何必棋挥去。
马车内一个幽冷至极的声音传了出来:“还不走?”
宋景仰懊恼的收回来不及挥出去的拳头,心里憋屈的很,仰天无语凝噎,殿下你更爱何必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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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思第二天又是睡到了天大亮才起床,一睁眼便觉得浑身酸痛的要命,这才想起来昨夜殿下几乎是折腾了她一夜,直到天蒙蒙亮才放她睡去。
见伏苓在屋子里擦洗,林三思一边起床,一边道:“伏苓,殿下呢?”
伏苓脸上笑意满满,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上扬:“殿下一早便进宫了。”伏苓放下抹布,擦净双手,伺候林三思起床。
“哦。”林三思下了床,想到了什么,朝身旁的伏苓问道:“宫里的皇后娘娘怎么样了?”
伏苓一早便知道了皇后娘娘薨了,本不想告诉林三思的,可是她问起来,她也不好撒谎:“皇后
娘娘今晨薨了
。”
“薨了?”林三思还是很吃惊,脚下了步子一顿,道:“不是说吐血昏迷吗?怎么就……”
“查不到病因,太医也无法对症下药,唉,想来也是可怜之人啊!”伏苓摇头,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