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地将人送至太子处,才能免除目前的死罪,至于将来是生是死,他似乎也无力回天了。
话既说完,霍翊懒得再多说一个字,挥手道:“庞将军,若无事便退下吧。”
霍翊下了逐客令,庞为仁也不便再逗留,只好道:“老臣遵旨。”
庞为仁离开时,正巧遇上何、宋二人从门外进来,按礼这二人是要向庞为仁行礼的,但庞为仁两眼迷茫,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根本就没有瞧见他们二人,还摔了一跤,额头碰在石阶上,撞破了一大块儿。
若不是何必棋在一旁盯着,宋景仰差点笑出声来。
“殿下,您是用了什么法子,把庞将军吓成这样?”宋景仰一想到平时狗眼看人低的庞为仁突然之间气势全无,就忍不住想笑:“您是没瞧见他刚才的样子,跟丢了魂一样,我们跟他说话,他都没听见,真是大快人心啊!”
霍翊幽禁那两年,何必棋和宋景仰办事时,没少受庞为仁的气,但若于庞为仁位列大将军一职,两人也只有受气的份儿。
“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他的丢,现在他儿子的命运握在咱们殿下的手里,他可不是丢了魂么!”何必棋难得说一回这么阴阳怪气的话,连宋景仰都惊讶了。
“待庞为仁把人送过来,你便带去户部,户部正在查贪污一案,孤要让他亲自查他爹。”
何必棋目光晶亮地望着霍翊,眼神里充满了敬佩之情:“他若包庇,是死罪,若不包庇,他爹是死罪,不论如何,都难逃一个死罪。”
宋景仰傻愣愣地站在一旁,望着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急的一抓脑袋,道:“殿下,你们在说什么?属下都弄糊涂了。”
何必棋白了他一眼:“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殿下将庞公子调去户部,专查庞将军贪污一案,不论结果如何,都会让庞将军痛不欲生、悔不当初,你说这法子绝不绝?”
宋景仰点头:“这办法好是好,可是庞将军肯定不会同意啊!”
何必棋道:“他不同意又如何,这事他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