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
这道声音既不像南宫澜玉那样温柔,又不像西清旸那么霸道,而是带着一丝冷气的阴森。
她不由地向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那人坐在西清旸的左边,身着一袭暗金花纹的玄色华服,黑色的发丝被嵌着玉冠束起,狭长的眸子中蕴含着无数个暗流,整个人有股阴沉的气势,此人很不简单,这是他给她的第一印象。
“七殿下说笑了,飞月怎么能和姐姐相提并论。”
哼,南宫飞花那个贱女人,没资格和她相比。
“哦?”西清凌扬起音调,语气十分调侃地说道:“飞月小姐不用这么谦虚,毕竟不是谁都能够在危机时刻救自己的命。”
容楚月听到这话瞬间一怔,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天的刑场他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