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冻僵麻木的身体,赵凡就不由地想那些冬泳的猛人是由什么构成的,“咳咳,不过冬泳也不敢游一天一夜吧,再加上这该死的寒风。”
赵凡捂着最不住地咳嗽,气管似乎已经冻成了冰块,呼吸带着寒风直进直出。
打开指南针,赵凡确认着自己的方向,手机的电量似乎比以往要更加持久一些,从夜里到早晨,一直播放音乐并开着闪光灯只耗费了20%的电量,手机还剩下最后一格电,鲜红的指针定定的指向赵凡前方。
手机上所沾满的赵凡的鲜血,似乎像植物吸收水分一般,被完完全全吸收了,一点都没有残留,赵凡只当是自己昏迷后又有雨水冲刷干净了,也并没有在意。
抬脚踢到了什么,低头看了看,脚下是昨夜那只倒霉的老鼠,大小简直和野猫一样大,一身蛰人的硬毛在濒死挣扎时都射光了,一根坚硬锐利的兽刺还扎在身边的土地上,两根沾着鲜血的兽刺掉在赵凡右手边不远处,其他的则不知射到了哪里。
将三根兽刺拔出收起,赵凡仔细看了看,兽刺应该是这只野兽背上的硬毛混合骨骼形成,非常坚硬,摸起来像是裹着一层蜡,尖端是骨骼混合兽毛形成的锐角,长度只比手掌长一些,用洗的发白的护腕将三根兽刺尾部绑起来,勉强可以当作一把锥子,赵凡觉得自己连野人都不如,更别提土匪了。
“连只耗子都能废了一只手,我赵三爷赵大官人的招牌都砸了,被自己那些狐朋狗友知道的话肯定会当笑料一整年吧。”赵凡有些想念有些伤感,荒野里孤单也是无形的敌人。
忍着手上的麻木,赵凡吃力地拖起这只战利品,脑海里的阵痛不停地扰乱着他的思维,继续向着自己认为的南方走去。
令人振奋的是,在他看到地平线的远处,似乎已经有了树木的踪迹。
可真是不幸,如果昨天夜里就能发现这些树木的话,早会有避雨的地方了。
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赵凡还没有遇到什么好事,似乎整个环境完全不把他当自己人看,处处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