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出这套衣服的庄严。
聂书记留下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怕那群村里选出的“刁民”惹事儿;二是自己也想学习一下这些农技知识。他很欣赏和钦佩同桌的这个小姑娘,刷刷刷地记着笔记,不仅字迹工整、书写迅速,而且能抓住重点、条理清晰。
“小姑娘,你父亲就是上个月表彰的救人模范杨泽贵吧?”课间休息的时候聂书记和淑芬摆起了龙门阵。
“是的,聂书记!您认识我父亲?”淑芬从主席台上的座牌上知道了书记的名字。
“也算认识吧!那天县里开表彰大会我在现场,我还看到你了呢!县委大院里还有宣传模范的大字报,很不简单呀!那里面还提到杨淑芬了,就是你了吧?”
“对,聂书记,我叫杨淑芬。都过去好久的事儿了,我爹说他只是做了一个邻居和一个普通社员该做的!”
“这正是你爹不平凡的地方呀!小杨,你也很不简单,你已经不上学了吗?”
淑芬听到“上学”两个字,心里依然会荡起涟漪,所以她才倍加珍惜这次培训的机会,坐在那里静静地聆听,仿佛又回到了久违的课堂。“不上了,不过,像我爹说的,哪里都是学堂,‘农业大学’能毕业了,那也很了不起!”
“是呀,这‘农业大学’可不是扛着锄头、挑着粮食、耕着田地那么简单,学问大着呢!”
“嗯,聂书记,你为什么也坐在这里听课呀?”
“哈哈,我也‘农业大学’没毕业呀!”
淑芬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幽默风趣的聂书记,跟他见到的其他当官的不一样,它既不像罗乡长那么死板,又没有七叔那样“狡猾”。
接下来的三天是“生猪养殖”的见习课。岔河乡畜牧站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两头种猪、三头母猪和几十头小猪崽成了活教材,乡畜牧站的饲养员成了处处犯错的“反面教材”。地区畜牧局的技工师傅,手把手给饲养员纠正错误,农民们看得目瞪口呆,才发现自己喂了一辈子猪,连个猪圈都没打扫正确,更别说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