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出了模模糊糊的这么一段话。“泽进?莫不是七叔杨泽进?”富顺脑子里想着,刚准备往酒店走,看看自己灰头土脸的样子,再想想七叔肯定是在和人谈正事,并且是姐夫的事情——江云不也是这样吗?现在时兴在酒店谈正事呢!
他赶紧去招待所开好房间,把行李卸下来,换了一身衣服,再出来到酒店门口候着。
县城的深夜要比江云凉爽,富顺蹲在门口搓了搓手,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二十三分了,哎,可以想见,姐夫的事情一定非常棘手。
十来个醉汉终于出了酒店的大门。富顺躲到旁边的花台里,看样子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的还带着小汽车和司机。看来七叔果然是个大领导——只不过这个大领导已经酩酊大醉,趴在门口的柱子上吐了起来,然后在起身把其他人一一送走,一个跟斗倒在了花台边上。
富顺赶紧出来扶起七叔,这个为公事操劳的长辈,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看上去已经比上一次见面苍老了许多。他搀扶着七叔进了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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