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上箭拉弦对着不远处的杂草荆棘丛就射。
没有形成对射,小路两旁埋伏的敌人射了两、三轮箭后就停止了。而千竹庄这边现在已经发射了好几轮箭了,可似乎并没有听到敌人的闷哼、痛叫之类的,只听到一些“咚咚”、“嘭嘭”声。
王得全在心里感慨,伏兵们准备得真是充分呀,肯定是躲在石头、树木后和凹坑里,还带着盾牌,那些“咚咚”、“嘭嘭”声应该就是箭枝射在盾牌上的声音。
王得全也就中了一箭,他中的箭的箭头没有倒刺,非常的细长尖锐的菱形箭头,所以哪怕有锁子甲和皮甲护体,箭头也照样刺破了他的皮肉,但应该没伤到骨头,因为没那么疼。
没伤到骨头就还有战力,王得全拔出箭头,因为没倒刺所以很好拔出。他和庄丁手上都带着金疮药粉和包扎布条,在抹上药粉止血和包扎好后,他手握大弩对着不远处的草丛荆棘丛觉得很疑惑。
怎么伏兵们没动静?既不冲杀过来也不继续射箭,难道埋伏在这就是为了射几拨箭而已?“当当当”,慈安寺的钟声再次响起,声声惶急。对!伏兵是想拖住千竹庄的援兵,为同伙攻打慈安寺争取时间。
冲吧!冲过去也许会被射死、砍死,可家人会得到王家的抚恤和照顾。可去救援慢了,慈安寺一旦出事,那自己不但要死,父母妻儿也没好下场呀。
王得全想大喊一声“冲”,然后带着手下冲锋。大喊一声是要用力的,王得全胸肺一用力一张嘴却是喷出一口污血。他想站起身,只觉得顿时头昏眼花、天旋地转。
“中毒了,箭尖上有毒。”这是王得全第一时间想到的。四周的一切都在剧烈选择翻滚,他想抓住什么,就像在颠簸的船上抓住个固定的东西好稳住身子一样。但什么也没抓住,污血从他嘴、鼻、耳、眼中流出,他趴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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