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习惯来每天去跳第八套少年儿童广播体操。吓死人啊,死僵尸~
比如,红哲现在的表现,就比一个领操僵尸男还要可怕。
一边扭,兔子红哲一边骂道,“撒旦.元霜
我敬你为叔叔,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即使你杀了我(我晃我晃)
你不能这样,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摇我摇)
你好狠的心(我摆我摆……).
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我要死给你看(我摇摇摆摆,我蹦蹦跳跳…….啦啦啦。)
啦啦啦个屁啊让我死”
虽然一开始,红哲还在讲道理,这种r※b风格的讲道理方式实在是很带感,给人以一种劳动人民翻身做2b的菊爆快感,那是阿美利加风格的忧郁xx给出的终极答案。
然而,红哲终究不是什么阿美利加的流氓黑兔,他只是一只失去了人格的可怜扭臀兔而已,这样的他,和那跳跃感十足的r※b风格实在是格格不入,反而和六毛党横行的rmb风格有些基情故事。
所以,很快红哲便沉沦了,他出离的愤怒,就好像rmb同胞们只剩下了六毛的群众还在坚挺一样,这是阶级斗争的终极本质,足以让人爆发出极限的愤怒。
于是他猖狂的怒吼了,他一般扭着臀部,一边咒骂着叔叔对自己人格的侮辱。
然而,这能够有效吗?就好像rmb你永远只拥有使用权,却没有制造权一样,能做个六毛~党就知足吧您嘞——红哲也很快发现了自己的愤而怒吼是完全无效的。
于是,他选择了以死相逼。然而就好像所有暴力抗法的同志们一样,企图用血肉之躯来撼动屁股机器的想法是不切实际的脑残,不想被连人带房一道铲平的话,还是把钱包塞进**里,从哪来滚哪去,做个月工资只有750的六毛党来的实在。
红哲显然也是想通了这一点,他仅仅挣扎了一会儿,屁股的几扭几晃甚至没有超过十个手指头,更没有来的及摇出风骚的小粪蛋,便意识到了这一个可悲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