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的寻觅了?
老人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应该就是谷生吧。”
兴奋在她血脉中撞击奔腾,身体现出极度的颤抖,呼吸带着兴奋的□□,耳朵根子火烧火燎地烫。她顾不得衣衫不整,从被子中一跃而起,拉住老人的手臂,颤抖地说:“韩谷生,对不对?姓韩的,对不对?”
像被她的举动惊到一样,老人下意识地向后一靠,但却也握紧她的手,“好象是这个姓。”
“那他人在哪儿,在哪儿?”秀蝶眼睛里散发着兴奋地光彩,追问着。
“回范阳啦。”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秀蝶放开老人,伸腿就要下床,被老人一把拉住,“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出去吗?再说你的身体不等到半路就得垮了。”
秀蝶已是泪如泉涌,哆里哆嗦地哭喊道:“那是我丈夫,我千里迢迢就是来找他的,现在有了他的信息我怎能不去?让我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真的?那人真是你丈夫?”老人按住秀蝶的肩头,手上的力道在加重。
“真的,他是从陇西换防到了范阳的,在董大人麾下,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我想不会错的,不会的。”秀蝶哽噎着,她的话与其是说给他听,不如说是在给自己打气。这一路千辛万苦,她不希望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那就好办啦。”老人突然冷笑了一声,声音冰得如沙漠的夜晚。
秀蝶不由打了个寒战,吃惊地盯住他看。
他微笑着看着她,那眼神所传递的信息,让她无法领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但佝偻的身形却慢慢地挺直,脸上的皱纹也渐渐舒展;他用手在发迹边轻轻一撕,一张面皮被生生扯了下来,那慈祥和蔼的面孔顿时消失,萧恒英俊而阴冷的脸呈现在她的眼前。
秀蝶目瞪口呆,眼睛张得不能再大,脑子里一片空白,半天缓不过神来。
萧恒向她面上趁了趁,“看清楚没?我是谁?你知道啦。你今天的表现很好,很配合;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