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样的势利小人,无奶不是娘,有钱就是爹!一个可以被别人收买的人,就一定可以再出卖别人。”美延自信满满。
“你不是……”惊喜凝结在真儿眉宇间,她冲动地一把握住美延的手。
美延心里一下乱得没了方向,立刻回握住她春笋般纤纤的小手,更想把这玉手拉向自己的唇边。
真儿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用力抽回手,羞怯难当。半日才开口说道:“你怎么收买她的?”
美延的思绪早离开了刚才的话题,顺着真儿的小手不断延伸下去。他有些恼怒自己,这个和自己拜过天地、明媒正娶的女人,一天比一天令他着迷,但自己却瞻前顾后,缩手缩脚;而意识中似乎又有一条无形的暗流在他们之间掀起层层逆浪,使他无法跨越。
他一时无语,用了好大力才将思绪扭转回来。“五两白花花的银子往她眼前一晃,她就来了精神;而二十两的再一上桌,她知道的就全倒出来了。”
“你怎么就能和她搭上话,她都说了些什么?”真儿又来了精神。
“昨晚我们上山时,我就让石头帮我换了一身二叔的衣裳,今天上午我去了前村,就装扮成个小子模样,只说是城里大户家的小厮,家里要办喜事,需要买不少豆品;这么一笔生意,可那柱子媳妇并不上心,好像看不上似的。我以和她打听还有谁家卖豆品为由,闲话了半日,就像不经意地说出家里主母久病不愈,要以结婚冲喜。她一听就来了精神,和我讲了一大堆她如何能找到好彩头,如何能找法师去驱邪等等。我以不知法师道行如何与她应对,那柱子媳妇恨不得讲出大天来,让我上钩,好从中抽头,乐得与我闲扯。有钱能使鬼推磨,五两银子就让她这个鬼为我推磨啦。”
“你可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银子使得真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我是佩服之至!可惜呀,就没一句切中肯綮!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你这本事的时候,你这虚套是不是可以全免呀。”听了半天,就像是讲故事,却没一句正经有用的,真儿不由有些着急,出言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