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她的,我急着走也是怕有人跟着我们。”真儿坐到了美延身边,不无担心地说,“我们的出现也许会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
“不,”美延摇摇头,坚定地说,“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如果面对的势力是我们无法想象,更是她无法超越的,她终有万般冤屈也求告无门,或许我们的出现让她有了伸冤的希望。”
“有道理!”真儿眼睛一亮,整个人兴奋起来,“李家姐姐可能正是把我们当成了救命的希望;而且我心里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她父亲的死因,与后沟村的秘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两件事接连发生,不得不让人有此联想。福兮祸兮,既然我们已走到这一步,不打碎砂锅也不是我的脾气秉性。这个木佛一定有什么玄机,她给我们这个,一定是要告诉我们什么。”美延把木雕佛托在手上,仔细看着。
“那是自然,”真儿从美延手中拿起木雕,对着太阳望了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佛像而已,他代表什么呢?”
“她给你这个,一定是知道你聪明伶俐,可以猜出其中的端倪。”美延言语间将了真儿一军。
真儿可不示弱,秀美的大眼睛眨动着,语气坚定,“那是当然,我一定可以想到的。”
已是深夜。
一弯月牙躲到云后去偷懒,黑暗尽数释放她的魔力,城里安静得像一潭没有波纹的死水。一声似有似无的门栓声如一块微石投入湖心,让这片水面溅起稍纵即逝的涟漪。李艳梅家的院门轻轻打开,一个身影探出大半个身子左右看了看,溜出来向东而去。他刚转过街角,李家对面院子里也窜出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美延站在李家院外的一棵大槐树上,望向他俩去得方向,却站在原地没动。
不久,一个黑影窜上李家墙头,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闪身跳到街上,又贴着墙角站了站,才顺着墙根向北而去。
美延满意地点了点头,一个蜻蜓三点水,飞身踏上城里一家酒楼的屋顶,在确定没人跟踪向北走的人后,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