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都是多多少少和对方有过接触的人,所谓我们在明,人家在暗。你大难不死,他们未必会善罢甘休,更要小心才是。”欧阳逸语气诚恳。
美延听着心里不舒服,虽然真儿与他已是两情相悦,但他就是放不下与欧阳逸的这段心气,“难道我怕了他们不成?”
“不是怕不怕,该小心时小心,正是君子一张一弛之道。”欧阳逸一点没有不高兴。
“我师兄是担心你的安全,”真儿扬起脸,面色红红的,“你别不识好人心。”
美延微微一笑,他当然明白欧阳逸话里的意思。自打从山上回来,美延就把真儿当作自己的爱侣看待,现在见她和欧阳逸一口一个“我们”,如一家人般默契的言谈,反把自己当成了外人,自然醋意大发;但他毕竟是大家子弟,且不想让真儿不快,所以就顺着真儿说道:“我当然知道师兄是为我好,我不是怕别人去了周嬷嬷不认嘛。”美延故意用“师兄”来称呼欧阳逸,俨然是跟着真儿改了口似的。
“你让他们带个你的信物不就成啦?”真儿心思全在事情上,一点没嗅出美延身上的酸气。
“好,用这个吧。”美延想了想,从腕上褪下一串念珠,“这个她一定认。到时候让去的人带封信回来就好。”
“好,”真儿接过念珠,又冲着美延道:“那你得先写一封了。”
“我们要找得人是我爹的奶娘周嬷嬷,她又不识字,就是她家有人认字也不知我的笔迹,有念珠就成。她儿子叫周大成。噢,对啦,周嬷嬷左眉角下有一个半月形的胎记。”
真儿把念珠递给甘草,“把这给铁链拿过去,把情况告诉他。要快!”
“知道了。”甘草答应着跑了出去。
“原来你们还有人马未出场啊!”美延觉得这个荆园不单单是个杏林医家那么简单。
“那是当然,还能一口气就把自己的底牌让人看透了?”真儿抿嘴一笑,俏皮又回到脸上。
“那你这压轴戏是不是可以开场了?”一直看着他们一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