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见你家有事,就伸手帮帮忙。”
柱子一下子泄了气,“这邻里邻居的还不如个外人!兄弟,谢谢啦。”
“怎么说,路见不平吗,应该的。”
“好兄弟,仗义!走,进屋喝口茶。”
欧阳逸随着柱子来到堂屋里,屋里还有一股脂粉味,香得刺鼻;里面的家具虽都是新换的,摆放却没有一丝章法,让人觉得象新发迹的小混混。
“来,喝杯茶。”柱子给欧阳逸沏了杯茶,端到面前。
欧阳逸谢过后,问道:“哥哥家可是收拾得好,一看就有些家底,不是普通庄户人家。”
“托祖宗的福,让我们遇上大师。可惜她走了,我可怎么办呀?”柱子的脸色又暗沉下来。
原来口口声声所说,都是为了自己,难怪他生气着急,却不把打发她媳妇的事放在心上。
“那大师真有这么灵?”欧阳逸故意把口气说得疑惑十足。
“可不是,能算你三代运程,知你吉凶祸福,消你业债灾难。”柱子一下来了精神,口气也坚定起来。
“太玄了吧!”欧阳逸张大嘴巴,摇了摇头。
“你别不信,这可是这里多少人亲眼得见的。”
“他是从蓬莱仙岛来的?”
“那道不是。”柱子道,“大师是中原人,他徒弟好多,两个大徒弟一个是闽南人,一个是云南人,你想想,大师得走过多少地方呀,要没有本事,那些个人肯千里迢迢跟着他?再说大师无论是给人消灾还是看病,既不收金也不收银,就是为了让别人安心,收些个小玩意儿罢了。”
“那小玩意也必是值钱的。”欧阳逸装作煞有见地地说。
“当小人了吧,”柱子摆着手,“都是不值钱的。人家都是快得道上天的人了,还在乎这个?我听我媳妇说,大师就喜欢一些小物件,有一次一个老太婆给孝敬了个木头雕得小鸟儿,大师乐得合不上嘴;那才能有几个钱呀,可见人家只看缘分。”
“我这也有一个小玩意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