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痛苦,只是感到身体已被一种隐隐约约、突如其来的什么东西攫住,轻得像要飘起来,又重得跌在地上再也直不起来。
欧阳逸抢步上前抱住将要跌倒的紫苏,美延在杨义尸身上蹭了蹭剑锋上的血迹,说道:“你现在明白了,我要的是你的性命。”
“现在怎么办?”一直倒在父亲怀中默不作声的真儿,再见紫苏服下解药后问道。
“这个人是一定不能留了。”叶云清指了下地上的魏裕民说道,“他多活了几年,因他就又不知死了多少个人!就说这用来迷惑人的药吧,他必是用活人来验药效的。”
“他还贪财,”欧阳逸接口道,“这些死人都是他的手下,为了独吞这些官银,他手段不能不说残忍。”
“他还不知廉耻,”依在欧阳逸怀中已恢复了些体力的紫苏也忍不住说道,“我在找寻他的过程中,不止发现一个未婚女子有身孕的样子。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女孩子们将来怎么办呀!”
真儿心头一凛。还没等她想问题,突然听见魏裕民哈哈大笑起来。他本已是强弩之末,经脉逆转,原气大失,这么用力大笑,更是耗费不小,声音变得空洞无力,血水也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他强撑着用一手抚住胸口,一手支柱地面,半抬起身子,用眼睛搜寻着,“真儿,你来……,来……”他望住真儿,眼里竟然有眼光在闪。
真儿下意识地看了美延一眼,又用目光疑惑地询问着父亲。
叶云清轻叹了一声,对真儿说道:“过去吧,离他远些。”
真儿见父亲首肯,就走到离魏裕民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魏裕民望着真儿,仔仔细细地用目光在她脸上轻柔地抚着,全是慈祥爱意。“你别怕,我就是十恶不赦,也决不会伤害你。我快不行了……,这次是真得不行了。我想在死前多看看你,就像再看看她一样。”
真儿回头看了看父亲,叶云清点头对真儿说:“由他吧。”
真儿回过头来,只见魏裕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