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表现出不稳重的样子,人家女儿是要跟自己一辈子的,自己老成持重才能给人家以安全感。
正胡思乱想间,海晏走了过来,“三位请进来讲话。”说着让进三人,闭了大门,不进正堂,却向西边厢房而去。
屋里四壁雪白一片,正中摆着一张方形高几,四只圆凳,材料虽是普通木材,式样却简炼明快、曲宜相映;案上茶奁茶杯、纱桌屏风、贴花陶瓷花瓶俱是素洁文雅之物。墙边梳妆台上有铜镜妆奁之器;旁边一张木床上吊着青纱帐幔,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华贵奢侈之风,却让人感到一股清雅端方之气。
见人们进来,一位白发老妪起身从床边立起。
老人一身衣襟缝缀细纹花边的淡灰色宽大衣裤,云髻高高的盘起,髻边簪了一枝流苏银步摇,虽有六七十岁年纪,却依然容貌丰美,皎若秋月,可想当年是如何倾国倾城、风华绝代。周大成盯住老人,其实他根本没有见过当年的花魁娘子,但他依然极力从记忆中去找寻过去的踪迹。
三人见老人站起身来,都躬身上前施礼,老人也道了个万福,让三人几边坐下,又命海晏沏上茶,看着自己的孙女儿离开后,才开门见山地问道:“三位拿着如此厚礼而来有何见教?”
叶云清又一拱手道:“不敢,不敢,我三人是有些小事想向老人家讨教。”
“客气了,”老人冷笑道,“你们所持之物对我有何意义想来你们一定已知道,现在我的性命都在你们手中,我这里哪敢谈什么赐教?”
叶云清见她一付豁出去的样子,不由抱拳当胸,语气诚恳地说:“老人家误会了。你是见过大风浪的人,我们是什么样人,您看一眼就能猜个七九不离十。我们要是想出风头抢功劳,也就不会登您家的门了。”
“就是嘛,”周大成接口道,“我们可是恭恭敬敬上门来讨教的。”
老人面上缓和了些,似乎在告诉他们,他们讲的有些道理。“三位如此抬举老身,那老身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你们有了那一对木鹦鹉,想来那些银子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