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跳着,一边引领两二人入内,一边冲里边说道:“郑将军他们来啦!”她把“他们”二字咬得重重的。
珍珠先迎了出来,她看了看郑尚侠,又看了看那名军校,扑哧一声笑了。“四王子,你这身打扮可真是蛮英俊的。”
郑将军所带之人正是突厥四王子呼邪达。原来呼邪达在暗处见珍珠已被带入公主的房间,重兵均在公主房间周围布控,就故意在外院做声做势,等景将军带人过来,他却溜回后院,乘军士们不备潜入郑尚侠的房间等待时机。不想郑尚侠一心都在公主身上,根本不离公主所住院落半步,只得又飞身窜到公主的院落的房檐之上,在郑将军头顶用隔空传声之法报出自己姓名,并唤他回自己房间。郑将军心里纳闷,却也听出是四王子本人,就先行回房,一看究竟。
二人相见,各怀心事,颇有些尴尬。还是呼邪达直截了当说明来因。郑尚侠闻言大惊,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见郑尚侠闪烁其词,呼邪达正色问道:“你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呼邪达虽倾慕丽阳公主,却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岂会做夺朋友所爱之事;再说我堂堂突厥王子,怎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心中却想着别的男人。”
郑尚侠无言以对。他与呼邪达一见如故,莫逆与心;不想他回到突厥竟然上表请求□□下嫁丽阳公主与他,朝廷为保边疆安定,也只能忍痛割爱,而他与丽阳的凤翥鸾翔之事也就此灰飞烟灭。
现在这个夺爱之人竟然坦坦荡荡站在自己面前,一番慷慨陈辞更让他又惊又惑,他打不定主意,只能套用官话搪塞,不想呼邪达生气道:“我与你倾盖之交、相见恨晚,我们也许有一天会为了各自的国家在战场上想见,但我决不会因为爱恨情仇与你弩张剑拔。我只问你一句,你们到底是不是真心相爱。”
“是,”事以至此,郑尚侠也不想再做过多的掩饰,他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全部迸发而出,“从我看到她的第一天起,她的影子就植入我的心底,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使我内心荡漾起光辉,每一句言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