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贱。齐皇后是有城府不假,但她也是自幼教养良好的大家淑女,不是听惯了难听话的滚刀肉,实在做不到面对这样的指责还无动于衷。她招架不住,终于把这事儿摊到了玄凌的面前。
她觉得丢脸,不肯诉委屈,只委婉地劝他也该雨露均沾,多到别的宫里散散。
玄凌静静听了,半晌无话,似在沉思。
月宾专注的看着他,他以手支颐,眉目清淡,眉宇间以往的阴郁不知何时已悄然消失,只有眉心浅浅的一点忧郁……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由他做来就是尤其的好看。
自从她做上皇后之位以来,他对她真的很好,甚至比对柔则还要好。他的确不像爱柔则一样爱她,但他给了她更珍贵的东西,尊重、信任还有安全感。她知道,这些都是柔则也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多好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如果可以,她不想这么“贤惠”,这么“识大体”,只想霸着他,绝不让给别人……可这个念头注定只能埋在心里,永远不能见光。
她想着想着,不由怔了神。
玄凌低低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他轻轻地说道:“月宾,你知道吗?宛宛死后,朕想了很久很久,或许她的死并不能简单的归结于天命……是朕,朕自私的把她拉进这深宫高墙,害死了她。”他说到最后,语声晦涩。
月宾心里赞同,嘴上温声安慰道:“怎么会呢?所谓命数天定,皇上只是太爱姐姐,所以不愿放过自己罢了。”
玄凌苦笑道:“朕也希望如此,”他深深的凝视着她,“朕不仅对不起宛宛,也对不起你。”
见她惊的忙要起身,忙伸手将她搂住,连声说“你听朕说”,见她放轻了力道不再挣扎,才续道:“你出身大家,朕却忌惮你家的势力,把你接进了宫,又冷落你,一直待你很不好。你却不怪朕,齐家也忠君爱国,对朕的冷待没有丝毫怨言。过去是朕错了,月宾,一直以来,很委屈你。这皇后之位,是你应得的。”
齐皇后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