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老子大腿就是磨蹭着求饶,我最见不得这种,要是个娘们儿抱我腿,还舒服。就这般阉脏货,我还不一脚踹了去。”
“结果这货白长了一副猪皮身子,一脚下去就晕了。”
张彪说的轻巧又好笑,李谨听得连连称齐。薛蟠这小子身子那么不堪,看来贵族子弟都是这般不经打。
李谨好笑道:“就这般?”
张彪一笑:“哪能就这样放过他,我让应天府牢头们给他捆绑起来,两手吊着,使劲儿拿鞭子抽他。我也晓得轻重,特意留了几分力道,就这般。那小子也跟杀猪似的嚎叫,一边爷爷爹爹叫着,一边求饶。”
薛蟠哭的不成个人形,身上一道道新旧伤痕叠加,哪怕轻鞭他,也是刺骨钻心的疼。
疼得上接不接下气的哭喊:“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的。买卖丫鬟,原是买主和卖主你情我愿之事,我买了那丫头是走的正道。都是那人贩子不得好死的狗肏货,诓骗了我,不曾想他之前又卖了一个叫冯渊的小子。我原不知道,只见那冯渊要来抢夺,便让手下教训他,哪想那白面小子不经打,回去就死了。”
张彪把薛蟠的原话说了一通,李谨点点头:“这事,教训他让他长点记性就成了,你皆时写一封书信去金陵给其他兄弟。在刮他些好处,把罪状写了来,按印子然后带回来给我,最好多给他添些罪,把他以往做的事儿全写上,然后带回来给我,爷以后自有用处。”
张彪又懂了的眼神,伸出大拇指赞叹道:“世子爷想的就是长远,只怕到时候有薛蟠这供认不讳的状子在手,他家里的妹子不从也得从了,顺带着那小美人丫鬟,也一并。一箭双雕。”
李谨笑道:“本世子,是那种人吗?”说完,和张彪对视一笑,没等张彪说话,起身抖了抖衣裳说:“等这事完了,你在顺手卖个面子给贾王子腾,在丢给贾雨村办去。记着,这事要表现的艰难,要显出是卖了一分面子给王大人的,是卖你六扇门张彪的面子,不是忠顺王府的情。”
李谨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