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他:“人生病了,就要吃药。不吃药怎么会好呢,谨哥儿说的不对。”
李谨也懒得跟他辩驳,摇手说:“得空我给妹妹寻个练体的法子,试试总有答案。”
这时侍书,并着入画去寻袭人拿药。
宝玉问:“谨哥儿还有两月就要武举,整日游玩不温习的吗?”
李谨很正经告诉他:“武举又不同文科,考的不一样。而武举虽也有策论,考的却是用兵布阵之道。文理通顺即可,其次四书五经,并不重要。我只专心武艺这一门,即便没有状元之才,也能入名次。”
宝玉忍不住嘲笑:“谨哥儿就爱说大话,不过也好。总比读那些四书五经,时文八股、仕途经济之流的好。”
探春忍不住嗔道:“二哥哥又说浑话,老爷听见可要罚你。”众人忍不住嬉笑。
李谨诧异看着他,不禁拍手笑道:“宝兄弟武也瞧不上,文也瞧不上。那一辈子就这般当个花花公子,想来是最好不过的。可是宝兄弟可想到,你讨厌的仕途经济,在低层人心中是什么?宝兄弟出生好,自然不需要为柴米油盐所难,也不会有普通百姓,被芝麻绿豆的小官小吏欺负到家破人亡。而找不到破解之法的痛苦心情。”
宝玉一听李谨反驳了他,立刻就来了劲儿。林妹妹看着,他若落了面子,还如何自处。
心中更加确信,自己和李谨不是一路人,有他在。姐妹们的中心,总是围绕着他。
义正言辞道:“读书当官,多是贪财弄权,你争我斗。这样的官儿,不做也罢。难道谨哥儿,以后也要做这样的官来?”
李谨打量他一番,说的还挺有道理,笑道:“话是没错,可这不能一竿子打死天下寒窗苦读的学子。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为国效力,为百姓请命的好官呢,你总不能忽略他们的存在吧。
再者经济是国之基础,黄白之物虽丑,却是离不得。宝兄弟往日吃喝,穿着哪一样不需要银子?这些银子又从哪来?”
见宝玉被问的说不出话来,只一张脸胀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