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笑着进屋,见平儿坐在榻边,王熙凤对坐着。两人抱着小暖炉,正说着体己话。
“凤姐也在?”李谨揭开帘子,小红迎过来,问好。“我们奶奶怕平夫人闷,一早儿就在这。”
见两人起身,忙摆手道:“平儿坐下吧不必服侍,本王有手有脚自个儿坐着就行。凤姐在这般客气,本王可就恼了啊。”让小红去沏茶,这才坐到两人对面椅子上。
“我跟你客气什么,只要王爷不嫌弃我白吃白住,拿我当自个儿人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凤姐白他一眼,嘴角却含着笑。
平儿笑道:“瞧瞧凤姐姐这张嘴,又爱又恨。倒和我们王爷不分伯仲,也不知谁能说过谁。”
王熙凤佯哼道:“我一个民妇怎比的过王爷。他不过让着我们女人罢了。”
李谨笑呵呵接着他的话,“凤姐果然聪明,可不是。本王一直让着姐妹们,只有我讨姑娘们便宜,姑娘们哪回占着我便宜?”
给根杆子就往上爬。
两个女人对他厚脸皮的功夫逗笑一阵子,这才拉扯些肚子里娃娃的事。
王熙凤眼神里闪过伤心又羡慕,李谨捕捉在眼里。而平儿这个贴心丫头,向来知他心思。不知多早晚就对王熙凤有意,扣了锁。
还未等平儿安慰,李谨反而先望着王熙凤“胡说”起来。
“巧姐儿去哪了,让我这爹爹抱抱。”
王熙凤听他这“爹爹”两字吐的轻松又带笑意,登时啐道:“好好的义父,胡说什么爹爹。”
“那不是一样吗?”
凤姐斜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哪儿都不一样。”
李谨点点头,“那倒是,咱俩没一个跟巧姐儿连血。”
凤姐瞪他一眼,“这话怎么说,我倒稀罕这闺女,第一眼瞧她就爱着。”又正经回了他,“被可卿带去姑娘们那玩闹了。”
平儿笑道,“清儿有巧姐儿作伴,倒是不孤单呢,两姐妹一个才刚牙牙学语,一个只会哼哼叫两声,看着倒亲近的很,谁离了谁就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