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财物拿出来给您。您在怀朔被杖打得背无完肤,娄妃在旁边不分白天黑夜地侍侯您。后来为了躲避奸贼葛荣,你们一同走并州。生活贫困,娄妃就烧马粪作饭,亲自做靴子。这样的恩义怎么可以忘!你们夫妇互助互爱,女儿贵为皇后,世子能承大业,还有内弟娄领军的勋绩,怎么能轻易动摇!一个女人就如草芥,而婢女的话就更没有必要相信!’”
二姐道:“这话听着倒是有几分理,不知高欢作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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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道:“高欢听后,就派司马子如重新审问当事人。司马子如见到高澄,责备他道:‘男儿怎能因为畏惧威严就自己诬陷自己!’接着又教唆那两位婢女推翻自己的证词,并胁迫告状的婢女上吊自杀。最后才上报高欢道:‘那些话果然是无中生有。’”
戏情反转突然,听得大家目瞪口呆。
王夫人道:“那司马子如自称是河内温县人,其性情滑稽而豪爽,言行污秽不堪,多有不轨之行;不过,他待长姊倒是有礼,抚养几个侄儿也是慈爱有加。”
二姐愤然道:“这厮恣意攀附,我司马家怎会出这种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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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道:“高欢听了大悦,立刻派人召来娄妃和高澄。娄妃远远望见高欢,一步一叩头;高澄也是边一边跪拜一边前进。这父子、夫妇相对而泣,和好如初。高欢设下酒宴庆贺,并道:“让我们父子之情得以保全的人,正是司马子如!”当下便赐给司马子如一百三十斤黄金,同时,高澄也赠送他五十匹良马。”
我道:“这司马子如倒是能安心收下此不义之金,可谓真贼也。只是如此隐秘之事,沈夫人您是怎么得知的?”
沈夫人道:“这事是从我家老爷那听来的,再往上溯就不知了。”
我又转向王夫人,道:“想必王夫人知道的更多。”
王夫人道:“我听说,此事东魏原本是捂得紧的,不知怎地给西魏探得点风声,挖了两三个月,终于把当事的一个婢女和一个管事给弄了出来,才知原本